疫情还没有结束,确证病例还在每天增长,大家还被劝养在家里,店铺还在无奈的关门,空空的街道还在怀念我们的臭脚丫。
结果赞歌却已悄悄的唱起,传来的不是动听的旋律,而是无尽的恶心。
这篇赞歌说他由衷的感谢冠状病毒,这哪里是感谢,这是吃人血馒头为自己贴金。
请问你们的心是墨鱼汁做的吗?
写这篇赞歌的作者为什么不问问,中华民族为什么总是多灾多难。
多灾多难也许就是这种低档次和有失人格的赞歌唱的太多。
而最搞笑的是下面这篇,直接称呼病毒为“君”,这是琼瑶小说看多了,还是《读者》订多了?
朱学勤说过:“世界史上的优秀民族在灾难过后,都能从灵魂拷问的深渊中升起一座座文学和哲学颠峰,唯独我们这个民族例外。”
是的每次灾难过后,我们不反思,不问责,不追究,我们把丧事变喜,一边流着泪,一边虔诚的唱赞歌。
为谁?为“冠状病毒”?
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自虐精神啊?
如果按照这个逻辑
是不是被抢的要感谢抢劫的
因为可以体验什么叫吓老子一跳,感谢不杀之恩。
被抄的是不是要感谢抄袭的
因为可以体验什么叫原创累死,他人走捷径。
被骂的是不是要感谢骂人的
因为可以体验什么叫粗俗文化,增强耐骂的能力
悲歌还在唱着,赞歌就已经拟好了稿了,那些感染病毒后,垂死挣扎的恐惧和绝望,成了赞颂的牺牲品。
▲疫情前的武汉汉口
而急于在灾难面前送上赞歌,这不是第一次,也绝不是最后一次。
2008年汶川地震山东作协副主席王兆山,以遇难者的口吻,送上了一首赞歌,表示“纵做鬼,也幸福”。这么幸福他怎么不去做个鬼呢?
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个大作家,居然代表表那些逝去的生命表达了“只盼坟前有屏幕,看奥运,同欢呼”的愿望。
真是坟头三尺草未高,急为阴间做代言。纵然沦为冤魂鬼,也无法逃脱被代表的命运。
因此王兆山也被戏称为诗坛“鬼魂派”诗人。
同样也是著名的文化人余秋雨先生,以一篇"含泪劝说灾民”的博文,刷新了人们的底线,为他自己获得了“文华戏子”称号。
也许只有武汉人才能理解武汉人的痛,武汉作家方方的一篇文章刷屏,她对同行的提醒,使得文化圈没有被“新派冠状文人”拖下水,演变成一场文化灾难。
她这样说:
我非常想提醒一下我的湖北同行,以后你们多半会被要求写颂文颂诗,但请你们在下笔时,思考几秒,你们要歌颂的对象应该是谁。如要谄媚,也请守个度。我虽然人老了,但我批评的气力从来不老。
每次灾难确实有一些可歌可泣的事迹值得赞扬,但就像芳芳老师说的“谄媚也要有个度。”
而我要说,谄媚也要格,不要丢了文化人的底线。不要在你们的煽情下,让事件的反思和人性的觉醒在一次一次感动中被蒙蔽,不要让罪魁祸首在人们的感动中一次次金蝉脱壳。
我不相信多难会兴邦,我只相信反思和改进才会让我们远离灾难。
而绝不是赞颂病毒。
最后我也吟诗一句,抛砖引玉请大家留言作诗。
啊!冠状君,你让傻B全世界裸奔。
多年以后,我们是否也能如此轻松的笑看今年的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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